“回皇上,的确是一名女子——”那名刚才捧着锦盒的侍卫答得小心翼翼,“……但瞧着有些脸生,应该不是十四爷的女眷或侍婢,因为奴才以前并没有见过她,对了,她身边还跟着一个约摸五六岁年纪的小女童,不过后者并没有走近,只站在远处看着,所以奴才没看清相貌,也不确定她是不是十四爷的遗珠……”听到这声“遗珠”,他微微牵了牵嘴角:“她是怎么说动你帮忙的?”顿一下,像是想起了什么,表情和语气骤然变冷,“……是不是给了一锭银子?”“咦?回,回皇上,的,的确如此,但,但奴才,奴才没收……”他“哼”了一声,显然是不信,而那名侍卫也吓得立马跪地磕头,“皇上明鉴,奴才真的没敢收!”他低头瞥了一眼那名正朝自己磕头不止的侍卫,脑海里莫名浮现出那双熟悉的水眸,犹豫了一下,终是没下狠心:“自去总兵处领二十板子吧,但,只此一次,若还敢再有下次,朕决不轻饶!”闻言,那名侍卫再度把头磕得砰砰作响:“奴才谢皇上不杀之恩!”无庸见状有些意外地偷偷瞄了他一眼,而后小心翼翼地语出试探:“那……这个锦盒,可要再带回宫中奏请登记?”他轻轻摆了摆手:“罢了,这本就是他的东西,让他们不必再奏了——”顿一下,又补一句,“你拿进去给他吧!”“嗻!”当他踏出寿皇殿大门,重新坐上来时的那顶轿子时,无庸也送完玉佩回来了,见他一脸平静,忍不住小声探问道:“主子,那块玉佩真的不用收回吗?毕竟,十四爷如今已经改了名了……”他闻声愣了愣,旋即却是不答反问:“他刚才看到那块玉佩时,是什么反应?”“唔,回主子,十四爷他……起初有些惊讶,后来就一直看着那块玉佩发呆,再后来就让奴才替他向主子到一声谢!”“知道了,起轿回宫吧!”“嗻!”无庸替他放下轿帘,然后吆喝着轿夫启程,而他则端坐在轿中,望着侧旁那面并未掀起的窗帘发呆——那只锦盒无疑是她送来的。照这样看来,十四弟在她心里,也不是没有任何位置的!毕竟,十四弟对她的心,她应该是最明白的……刚才听她和那两个孩子话里的意思,太子如今应该也在京城,还有九弟似乎也没死,如果他现在下令搜查,说不定就可以将他们一并收网,彻底解除他的后顾之忧!但这个念头仅仅在他的脑袋里一闪而过,紧接着便被他彻底弃到了脑后——是啊,就算他能抓到他们又能怎么样呢?“太子”和“塞思黑”早就已经死了,是他亲自昭告天下的,他不可能再光明正大地杀他们【番外十四爷篇】(一)康熙四十四年正月初九。这日,是他十八岁生辰。府里大摆筵宴,除了太子宣称抱恙,九哥仍昏迷在床,十三哥也身体不适之外,其他兄弟几乎都到场了。当然,前来参宴的不只是这些兄弟,还有其他很多认识或不认识的达官贵人。他满脸堆着笑,在宴席上一个接一个地敬酒,整整敬了十几桌,终于有人出面拦住了他,说他喝多了,然后让达顺把他送回房间。拦他的人是八哥,原本他是不想听的,但一转头,却发现四哥也在一直看着他,他突然有种被人看穿心思的错觉,加上这会儿也的确已经喝了不少,便顺便倒在达顺身上,让他扶自己回房。达顺一路小心翼翼地将他扶到了卧房的床上,而后又小心翼翼地搭话:“爷,您没事吧?您今儿个实在喝得太多了,可有头晕?奴才这就去膳房给您端碗醒酒汤来……”他却是靠在床柱,毫不在意地朝对方摆了摆手:“不必,今儿个是爷的生辰,爷高兴……你把灯点上,开窗散散酒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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